不过,对祁盛这一点,夏繁是又爱又恨。他太不懂收敛了,几乎每次都会折腾她很久,一般都要到凌晨一两点,她困得想睡觉都不行,第二天整个人动都不想动。
如果是赶上他要出差,或者出差回来那天,那就更变本加厉了。
可是看着他白天在外人面前冷冽严肃的模样,想起他夜间的热烈缠绵,想起他汗津津的脊背,他性|感低沉的嗓音,她便觉得有点兴奋。她尤其喜欢祁盛西装革履的样子,每次他总是会把衬衫纽扣系到最后一颗,看起来十足的禁欲,每当这个时候她就有种想扯开他领带的冲动。
但她不敢。
不知不觉夏繁就有点走神,想着想着她的脸颊就微微发红起来,被祁盛一个热吻亲的晕乎乎的,完全忘了自己本来有一堆想问的问题。
而此刻,这个罪魁祸首还在目光幽幽的盯着她,夏繁还没发觉祁盛的视线停留在她白皙的肩上,眼里还未褪去的热烈情|愫,又迅速死灰复燃。
主要是此时夏繁的模样着实有点令人遐想。
她还没发现她吊带裙的一侧肩带就在刚刚滑落了下去,红色的吊带裙,白皙的肌肤,颜色对比强烈,无声的暧昧,何况刚才那个绵长的热吻让她面色绯红,眼睛也水汪汪的,看起来楚楚可怜又娇娇柔柔。
祁盛这目光看得夏繁紧张起来,连忙往旁边挪了挪,顺便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的肩带。
她立即将肩带捞了上来。
然后控诉的瞪了祁盛一眼。
就在这关键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祁盛深深盯了夏繁一眼,走过去开门。
门外是去而复返的特助,他小心翼翼,不敢多看一眼,但是透过半开的门缝眼睛又不受控制地往里面瞄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