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表示诚意,他请苏恒道桃花源喝酒。
头几次相约,苏恒以忙,要回家带孩子为由拒绝了。
陈游锲而不舍,邀约数次后,终于让他点了头。
他从来没想这次样,因为能约到苏恒而激动的差点痛哭流涕。
坐下后,陈游也不走迂回战术,直接和好友表达自己强烈渴望把元英娶回家,希望他能帮着劝说下夫人,成全下他们这对苦命鸳鸯。
“苦命?”苏恒听到后,冷笑,仿佛他说了个天大的笑话。
“还不苦吗?”经历战争,九死生才能在起,结果林禾直不肯点头。
“那年中秋过后,你都干什么去了?”苏恒毫不留情点破。
陈游脸刷下红了,嘴巴张了又合。
他不想说什么话为自己辩解,终究是他混账。
“人家清清白白好姑娘,你说你当时脑子都想些什么?”
陈游苦笑,道:“你都说她是个好姑娘,就我那乱七八糟的家,怎么敢把人娶回去,不是让她受苦吗?”
虽知道他说的也有理,但同为男人,苏恒不人头他这种逃避的处理方式。
少年时候遇事逃避,尚且说的过去。但都二十多岁的人了,和自己经历了那么多风雨,怎么在感情这事上还如此犯糊涂。
苏恒严厉指责他犯下的错,毫不留情。
陈游听的心哇凉哇凉的,红着眼道:“你说的都对,只是对上感情这事,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头乱糟糟的,越想越多,越想越乱,就怎么都理不清似的。”
这话苏恒听得无法反驳,他自己何尝不是这样。遇到和阿禾有关的事,就容易乱了方寸。
自古最能乱人心的,金钱权利,是女人!
看出苏恒的松动,陈游趁势哀求:“我真知错了,愿意用自己的后半生弥补,我定会对元英好的。”
苏恒冷笑:“元英跟着阿禾,以后的日子能差到哪去?她自己也说了,没想过嫁人,愿意直跟着阿禾。”
陈游脸色惨白,紧抓着好兄弟的手:“不能啊,她要是辈子不嫁人,我岂不是得打辈子光棍?咱门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你得帮帮我。”
苏恒脸冷漠,小口喝茶。
自从有了孩子后,他几乎戒酒了,不舍得孩子闻到那难闻的酒味。
“如果你不帮我,我就整日赖在苏家,让你和夫人也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