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霸,吐。”
“原来如此……”
太宰治明白了,“当初想要夺走荒霸吐的人,是你吧。”
“确实是我,没错。”
魏尔伦一点都不否认自己曾经做过什么,比如所谓的“背叛”搭档,比如设计来日本抢夺“那个”,足以改变战争的武器。如此种种,一言难尽。
但是这些事情的具体的更深层的意味,能够和他一起回忆的人已经死了,对着眼前这两个小鬼,他是在没有什么回答的心情。
“只是想见一见中也,搞出这么大的阵仗是不是有点过了。”
太宰治步步逼迫。
“又被你发现了呢……”
魏尔伦这下才是真的有点惊讶,他眯了眯眼,站在略微高一点的地方向下睥睨着:
“原来如此,你们两个也是搭档啊,这青涩的友情,真是让人怀念。”
“确实,能在‘悲惨世界’中保存着对搭档的信任,真是难得呢。”
中原中也都要被他恶心吐了。
不管是他口中的,跟兰堂之间那种奇怪的交杂着生与死的感情,还是他所说的自己跟青花鱼之间的信任,都要把他恶心坏了。
就像是吞下了一大口滑腻腥臭的鳗鱼冻,反胃的感觉顺着食道下滑,令人作呕。
“不是哦,才不是那么简单的感情,我跟中也的信任,才不是那么廉价的肤浅的感情。”
太宰治冷不丁的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