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的、蓬勃的、充满了力量和热度的少年的身体,让楚南楠痴迷。他靠近的时候,也将热度传递,楚南楠不再防备不是女装时候的他。
被盯久了,他也会感到疑惑,转身问她:“师尊,是我哪里练错了吗。”
楚南南哪儿懂这个啊,她就是慕色,且答得毫不心虚:“不知道呀,我只是在看你,练功。”想想觉得不妥又补上一句:“看起来很厉害哦!”
她侧身歪在吊床上,长发如水流泄,一只手枕着脑袋,一只手懒懒地搭在腰间,夏衫轻薄,衣料紧贴凹凸出身体的轮廓。
少年一套拳刚刚练完,心跳剧烈,粗喘着看她,喉结上下滚动。
“累了就歇会儿吧。”楚南楠冲他招手:“来,吃点杨梅,今天摘的这个很甜呢。”
谢风遥顺从地走过去,坐在他临时做的竹凳上。凳子边是张竹桌,竹子做的篮子、水杯和她一方绛紫色的罗帕。
“做武修真辛苦啊。”楚南楠抓起帕子,探出身子伸手给他擦了擦额上的汗,擦到下颌和脖颈,想再继续往下,到底是没好意思,顺手把帕子搁在桌上。
许是天气开始炎热,她身上的花果香也像纯酿的美酒,越发的馥郁浓厚。于是明明已经不那么热了,他却又开始出汗,鼻尖湿漉漉,胸骨前汗津津。
他弓着腰坐在那,两手搭在膝头,双臂和手背因为充血,青筋鼓起,指尖有些发麻,声音却很稳:“武修练体,不论境界高地,人人亦可入道,不似法修,更依赖天赋根骨。当今十个人里也找不到一个法修,更别说师尊这样的。”
他手背擦了擦唇角,“那夜的妖物,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但师尊一下就将她收服。师尊很厉害的。”
说到那妖物楚南楠也是十分茫然,她压根就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小果果就自己跳出去把她吃掉了,然后躺在识海里睡觉消化。想了很久,才想到一个词来形容她心里那种怪异的感觉——吞噬。
尤其是这种以精神力迷惑人的妖物,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