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一回到霸地身上,就发现大事不好。
岁寒雪离开后,九华山新一辈中,冒头的也就霸地洛瑶南水柔寥寥几人。水柔是个医修,只适合当后勤,九华山便将重点放在霸地洛瑶南身上,俨然有把他们当下一任峰主培养的势头。
几日后,她坐在开阳峰的藏书阁中,四周漆黑,玉牌如星轨悬浮,伸手摘下一块玉牌,流传千年的功法便注入她的神府内。
这算是九华山在把她当成最核心的弟子栽培。
江念拿起一块玉牌,心想,要不是时间太匆忙,她把霸地放在这里几百年,说不定什么事都不用做,霸地就成为九华山的掌门了。
小傀儡优秀到她常常怀疑是自己阻碍了霸地的发挥。
江念也不客气,把这堆功法都拓下来,丢到自己储物袋里,就当扩充七杀宗的知识库。她假模假样学了一会后,离开了藏书阁,站在山崖上,伸一个懒腰。
飞鸟破长空,夕阳如血红。
转身的时候,她瞥见远处被残阳染红的天枢峰,身体僵住,定定望着长剑一般的山峰。
“霸地好徒!”开阳见她凝视天枢峰,不禁皱了皱眉,“说了让你忘记那日的事,怎么还想着?要是觉得这段记忆扰你的道心,我便让你忘记它算了。”
江念:“能让我忘记吗?”
开阳点头,又皱了下眉,“但我不愿你忘记,你未来总要知道这一切的。要是一味隐瞒,再乍然知情,像寒雪那般,说不定会道心破碎。”
说起岁寒雪,他面上满是叹惋之色,“记住,切不要像你岁师姐那样,被奸人蛊惑,损坏道途。”
江念抿了抿嘴角,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