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跳下云海,底下君朝露与陆鸣打架已经分出胜负。
君朝露初获机缘,修为大涨,但身上邪气不由自主外泄,黑袍乌发翻滚。
他一把把陆鸣踩在脚下,“你玩弄谁的身体,嗯?”
陆鸣吐出一口血,觉得此刻的君朝露十分可怕,便惜命认怂:“师兄,你轻点,你冷静点!我是你同甘共苦情同手足的师弟啊!”
君朝露冷笑,“我还是你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的亲爹呢。你尿布都是我换的。”
陆鸣瞪大眼睛,气得又振起精神,竹笛从袖间飞出,青蛇般刺向青年。
“你瞎说!你又想占我便宜!”
眼前两人又要打起来,江念踩在地上,轻飘飘道:“行了。”
打斗戛然而止,竹笛与长鞭飞快收回。
陆鸣心虚地擦擦脸上血,讪讪笑:“师尊,你怎么也在这呀,我想给师兄吹个曲子来着,”说完又觉得这样太友爱不够魔修,冷着脸补充:“吹首《出殡》,让师兄走得安详。”
头七吹也行,他捂着被踩疼的胸口,咬牙切齿地想。
君朝露也笑,“师弟真有孝心,孝死我了。”
江念摆手,“行了,吹笛算什么,有本事你去学唢呐啊,保准能成为坟头最靓的崽。”
陆鸣眼睛一亮,“真的吗?可以吗?”
江念点头,“那可不,唢呐一响布一盖,亲戚朋友等上菜,走的走,抬的抬。”她咳嗦两声,感觉自己偏题了,便双手负在身后,继续严肃脸:“你们把这些东西抬回去,然后喊上慕曦儿,在清静峰等我。我有正事同你们说。”
陆鸣不解地问:“正事?什么正事,师伯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