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旨!」
「对了,案卷上不是说,钱文德死之前,供出了钱良业贪污千万两巨款一事吗,有何眉目?」南宫青继续问道。
「父皇,前日臣奉旨前往钱府时,第一时间查抄了他的家,钱府所有资产加起来不过十万两,并不像钱文德所说贪污如此之多。」南宫山抢着回话。
而陈贡之,此时已经冷眼旁观,不想发一言。
虽然他心中还有许多疑点,比如尸体是谁送到大理寺的?
以成天力的为人,陈贡之并不觉得他会自告,到底是谁怂恿甚至要挟他到大理寺告发钱文德?
还有,钱良业的大部分家产去了哪里???
心中种种疑虑,现在似乎说出来也没有意义。
毕竟南宫青想要的,只是杀鸡儆猴,对案情的真相根本不在意。
「怎么回事?」南宫青继续问道。
「或许只是钱文德对钱良业怀恨在心,临死前污蔑他罢了。」
陈贡之再次在心中冷笑,无论有没有贪污罪名,钱良业都是死路一条,钱文德何必多此一举?很明显,钱良业的贪污是真的,只是家产去了哪里还不知道而已。
「行了,就此结案吧。」南宫青将案卷扔给南宫山。
「是,父皇。」南宫山眼里闪过一丝喜色。
出了宫门,南宫山见陈贡之并未乘轿,上前说道:
「陈大人,你未坐官轿?」
「来得匆忙,并未用轿。」陈贡之意兴阑珊。
「如此,何不与我同乘,本王送你回大理寺。」
「不必了,下官还有其他事,暂不回大理寺,告辞了。」陈贡之一拱手,转身离去。
大事一了,南宫山心情甚好,也不跟他计较,乘坐轿子径自回了齐王府。
陶怡居里,李飞白虽然计成,但心里却被各种疑惑塞满。
「举头三尺有神明……」
钱良业又不疯,为何被抓走时,一直高喊这句话?
钱府家产又去了哪里?
他拍打着自己的脑袋,这一切疑问,像一团乱麻一样,毫无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