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飞白晕倒在地,他心中突然感到一阵绝望。
南宫山跟他们说过,如果「白费礼」有什么损伤,他们全部人都得陪葬。
「快,快将白先生扶到床上,你,赶紧去叫军医过来,快点!」那军士近乎用嘶吼的方式说道。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军士喃喃自语,手足无措。
南宫山刚入睡不久,睡得很沉。
在皇城,他何时受过这种疲累。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莫富贵在外头着急喊道:
「王爷,你醒醒,王爷……」
南宫山并没有马上醒来,莫富贵足足敲了快一刻钟的门,方才听到里面有动静。
「何事?」屋内传来南宫山的怒吼。
他敲打着胀痛的脑袋,两眼直冒金星,躺在床上没有马上起身。
「王爷,出事了,白先生他……他好像中毒了。」莫富贵哭丧着脸在门外说道。
「什么?」
南宫山一个翻身,立刻站了起来。
他顾不得仪容,光着脚过去打开房门,径直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白先生在房里晕倒了,浑身起疹,嘴唇发黑,军医正在诊治。」莫富贵答道。
闻言,南宫山睡意立即消失,转身便朝李飞白住所奔去。
他并不是关心李飞白的安危,而是关心自己的前途命运。
没有李飞白,他如何跟赵王相争?
急匆匆来到李飞白房间,里面已经站着林天冲和肖无忌。
两人听到动静,也都赶了过来。
场中只有林天冲一人,是真正关心李飞白的安危,南宫山和肖无忌都是各怀鬼胎。
「怎么样?费礼怎么样了?」南宫山抓住林天冲的肩膀问道。
屋内死一般的沉寂,所有人脸色都极其凝重,没人回答他。
「你们倒是说话,费礼他究竟如何了?」南宫山非常着急。
在一旁待命的于广离,只能开口回道:「王爷少安毋躁,军医正在诊治,白先生洪福齐天,一定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