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便离开化妆间。
柳闻想了想,终是什么都没问。
简灵闭了闭眼,强迫自己进入剧本,不去想瞿绛河,而是去想庄沭。
简灵化妆完没多久,瞿绛河也完成妆发。两人坐在民国别墅里,各自看各自的剧本,互不搭理。
“绛河,简灵,吻戏怎么样啦?”刘斐走过来问。他感觉到二人之间气氛微妙,忍不住问,“你俩什么情况?”
瞿绛河没有回答,自剧本中略微抬头,狭长的狐狸眼瞥向简灵。
“导演您放心吧,我们练过。”简灵只淡淡说。
刘斐看看简灵,兀自陷入沉思。他发现不知不觉间,简灵已经有了名演员的架势,她发话,别说瞿绛河,就连他也不敢不信,不敢多问。
刘斐的眼睛转了两圈,然后又落在瞿绛河身上,忽然发现了什么:“绛河,你珠串怎么没戴?”
“不小心扯断了。”瞿绛河说。
“啊这,忽然没了拍起来很奇怪的啊!”刘斐四处问了问,终于从一位六十岁群演那借来了个盘的发亮的珠串,不顾瞿绛河反对,硬是套他手腕上。
拍摄很快开始。没过多久,就到吻戏那一场。
柳闻和梅莉早就占好最佳观看位置,一边嗑瓜子一边欣赏。他们身后也站着很多密切关注拍摄进展的剧组人员。
经过数天约会,庄沭对白梨的感情更加明确,而白梨也对庄沭有了心动的感觉。
她知道他们不合适,他是她的目标,她的任务,且与她身边背景差距悬殊。动情意味着毁灭,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向他靠近,如同飞蛾,被烛光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