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应该是属于是局限在舒适圈当中了,可祝禾又认为不是,她一点都不觉得写这些作品对自己而言有多容易。
她只是在写的时候没有察觉,等写完了回过头去看反而能看出问题来,但这个时候整体文本已经形成,要改也就不容易了。
覃柔却没有她这么发愁,只是说:“写作就是这样的,说是看技巧,其实更看灵感,与其思考你该怎么写好作品,你不如想想你生活当中是不是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
就跟覃柔当时脱口而出的“失恋”一样,创作很多时候跟一个人的日常生活也是关系密切的,她其实很担心祝禾,就担心这家伙生活上遇到了什么困难事儿,一直不愿意告诉自己。
可是祝禾也很疑惑啊。
她一点儿都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甚至这半年来她都可以算是爱情事业双丰收。
祝禾的疑惑很轻易就被覃柔给捕捉到了,覃柔只当是她还没有想好要怎么跟自己说,于是就只好装傻。
她也就只能善解人意地顺从祝禾的想法,说:“不着急,反正写作就是不断尝试,写得越多,水平就会越高,如果想不明白就不要纠结了,反正迟早能想明白的。”
所以说,祝禾依然疑惑,问:“所以,老师你到底为什么给我定这个论题呢?”
覃柔:“我这不是没有想到你居然往分析的方向写了,如果你照着我预计的运用方向写,或许能够想明白你之前为什么这么苦大仇深呢。”
本来是那个参照物让祝禾来思考,结果祝禾压根就不往这个方向想,那覃柔有什么办法?云里雾里的看来不适合祝禾了,她现在也就只能如实告知。
祝禾听完,也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然后当天在老师家吃了饱饱的一餐。
离开的时候,覃柔还提出,如果祝禾需要实习证明的话,她可以帮忙找老朋友给她开一个。
祝禾就笑着说:“我其实也可以让我的编辑帮我开一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