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离开又不现实。

课上无聊，他便托着腮扭头紧盯着顾闻书。

顾闻书已经尽力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课程和知识上了，但旁边一道炙热的视线怎么都忽视不了。

那感觉就像是有个人拿着两个摄像头一直对着你，干什么都变得不再自在。

张世褚坐在两人中间，难免也有点受影响。

等到中途下课，张世褚终于没忍住说道，“兄弟，这是我第一次被人这样盯着看。”

张世褚语气里带着点点兴奋，甚至装的有点娇羞，故意去逗弄旁边的凌祁钧，“难道我长得那么帅吗？竟然让你挪不开眼睛。”

“噗。”

周围不知道是哪个没忍住笑，有这一个人开了头就有更多的人笑出声。

他们越是刻意压制着笑，凌祁钧就越是生气。

他再克制不住要动手的冲动，刚一挥拳就被一直观察着他动作的张世褚轻巧地躲开了。

“你TM……”

凌祁钧还未说完，就被张世褚的啧啧声打断了。

张世褚完全没有害怕他动手的意思，反而面露些许的不赞同，“得不到就毁掉是不对滴，你怎么能这样做呢？怎么能对这么帅气可爱的我动手呢？”

凌祁钧的手仿佛都因为太过用力而在咯咯作响，张世褚却依旧是那副“你怎么能打我呢？你不是喜欢我的帅气吗”的样子。

顾闻书原本不太好的心情都晴朗起来，没忍住去看凌祁钧那副被气到七窍生烟的表情。

周围的同学们也都被逗得不行，看凌祁钧的时候忽然就不那么高富帅了，多了点喜剧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