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刚刚多走一步是不是就被砸得头破血流了花容月貌被毁于一旦,从此彻底告别踏入娱乐圈的梦想。
楼上传来工人师傅结巴的声音:“席席工,好像砸到人了”
还在发愣的盛蒲夏忽然被人拉到了走廊下,冰冷的手臂被那双手的温暖给逐渐捂热,干净的气息如同一道屏障瞬间包围了她。
男人的手臂白皙而纤瘦,青筋显而易见。顺着这双手望去,白色的t恤衣领宽松,而那张美髯白皙眉清目朗的脸庞却让她因为凉意瑟瑟发抖的身子蓦然一怔,与她记忆中的那个男人的脸赫然重叠在一起。
她震惊得硬是说不出一个字,心里千万头草泥马飞奔而过。
他松开了她的手臂,修长清冽的双眸微微一敛,视线从她的脸转移到她的胸口。运动外套就这样敞开着,里头和他相似的白体恤被雨水浸湿,和白色形成对比的黑色内衣在半透明的t恤下格外显眼,隐约还能看到诱人的轮廓。
她凝视着他,耳旁的丝丝秀发贴在她脸颊上,凝结出水滴滑落到胸口再缓缓流入领子里,透入心脾的凉意唤醒了盛蒲夏的思想,仰望着他的脖子也有些酸痛了。
她只能到他的胸口,从小到大一直是这个身高差,从未超越。
尴尬了半响,她转动着眼珠子露出一个微笑率先开了口。
“席哥,什么时候回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