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一日之后了,文东拿华临说的醉话找了人翻译,这人听完了如此说道,“一首德语诗,歌德写的,《野蔷薇》,也有译作《野玫瑰》的。”
文东上网找了下这首诗的中文版,看了两遍,没看懂。他又找来解析,越看越迷惑。
华临喝醉了念叨这首诗是什么意思?他被人强|暴过吗?怪不得他那么防备代小京呢……等等,看起来不像啊。
无论如何,文东的心思活络了起来。
他怀疑华临背后有故事,并且他对此很感兴趣。
文东交往过不少人,都是出来玩儿,认真不到哪儿去,其中不乏身份地位家世比他高到不知道哪里去的二代三代们。他从来没有过像那天华临差一点就要吻到他的时候的感受……那种令他受宠若惊的感受。
那个时候虽然他的脑子里在胡思乱想,但手一直垂在两腿侧,甚至有点紧张到手指蜷缩了起来。
这种感觉太刺激了,文东每一次回想起来都会头皮发麻,甚至直接颅内高潮。
……
文东搁下菜碟,笑着看华临:“一直盯我干什么?”
“谁一直盯你了?”华临问,“你是不是最近上火了?”
文东道:“你不是学的西医吗,还能看上火?”
代小京在旁边挤眉弄眼地找存在感:“文东哪能上火啊嘻嘻。你还不如给我看看,我才容易上火。”
“你能不能正常点代小京。”华临嫌弃地看代小京,“你没上火,你肾虚,补补吧你。”
代小京顺杆子说:“那再叫个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