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作喜欢调侃文东是华临的舔狗,文东听了并不会不高兴。荷尔蒙还在那里,促使着他当舔狗也当得挺高兴的。
屋里安静了会儿,文东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看着华临:“临哥,要不还是换个方法吧,找卢总那边帮忙不就挺好的,你犯不着牺牲这么大啊,你不挺恶心他的吗。”
其实文东这下子也挺恶心自己的,这不就叫那什么、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吗。
但他真的不想华临跟别人上床。
以前华临一副没有世俗欲望的样子,不说真的有没有,至少明面上确实是拒追他的人们于千里之外,文东就没危机感。华临给文东的感觉就是反正永远在那里不会跑。现在不一样了。
虽然薛有年是个变态,又年纪那么大了,文东表面上一副“不战而胜”的样子,其实心里门清:他跟薛有年比,也就占个年轻和正常而已。
薛有年看起来比实际年纪年轻很多,说实话长得是挺人模人样,是大学教授,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看起来很牛的头衔,看车和那一身行头也知道很有钱。
最重要的是,薛有年是华临唯一谈过恋爱的人,华临在那之后就一直拒绝恋爱,你可以说是薛有年给华临阴影太大,但换个角度想,是不是华临心里其实还是念着薛有年?
这些文东不能细想,一细想他就特烦躁。
他的理智告诉他,华临向来爱憎分明,心理洁癖也挺严重的,不大可能还惦记着薛有年,就算现在当了卧底,但也不大可能跟薛有年上床。但这没什么屁用,他忍不住去怀疑:万一呢?万一的万一呢?
这些感想和体验对文东来说都是非常陌生的。
反过来想想,以前自己出去玩儿的时候,华临看着是什么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