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什么都不知道,羞耻的就不是他。
以后文东敢提这件事情的话后果自负!
华临十分配合地(如同死鱼地)躺到了床上。他感受到文东凑近自己,甚至能听见文东的呼吸声。
他发誓,如果文东这下子不亲他,他就看不起文东,他就要怀疑文东不爱他了,他就要拒收保温桶了。
文东的脸凑近了华临好一会儿,然后离开了。接着床面微微地往下沉了一点,应该是文东坐在了床沿上。
华临:“……”
坐什么坐,床是我买的,同意你坐了吗,坐一次八十万。
文东知道华临的意思。说实在话,他现在已经想抱华临想得要炸了,他比华临还想。
但是,然后呢?然后他俩跟之前一样,当中间这段事儿都没发生过?
他不是想扯着这事儿不放,只是,他俩总要面对那些问题。他愿意和华临坐下来好好地谈清楚,可他不想俩人上完床再去谈。
问题在于,现在他又不能拆穿华临在装醉的事实……那样的话,华临脸上肯定挂不住……
华临已经要挂不住了!
他闭着眼睛,在心里从文东骂到文西,从文西骂到文北……当他骂到文左的时候,文东凑回来了。
华临不骂了。
文东一开始像是试探地轻轻亲他,跟羽毛拂面似的,但没试探几下,就实实在在地吻住了,呼吸也越来越重,手也不老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