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骄傲和野心终会毁了你。”

“那也是在我达成自己的目的之后，在那之后我会接受一切惩罚。但这并不代表我会因为这个而承认我的错误。”

——

海拉淡定地关上开关，慢悠悠地转过身道：“如你所见，我在审问。”

尼克?弗瑞：“你到底知不知道这家伙有多危险？你这是拿我们全船人的性命开玩笑。”

“危不危险也是我说了算……”海拉道，“与其担心我会不会放他出来搞事情，不如赶紧找到那个该死的立方体。”

她脸色难看，绕过尼克?弗瑞往回来的路走去，托尼拉住了她，海拉停下脚步，然后问道：“有休息的地方吗？”

托尼说当然有，就把海拉带到了尼克?弗瑞为班纳准备的实验室。

虽然这里到处摆满了仪器和设备，还有洛基被收缴的那个权杖，海拉找了个板凳翘着腿托着下巴，目光放空地看着那个权杖，中央那颗闪着的光芒的东西就好像有魔力一样，之前倒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却总是忍不住去在意。

托尼在班纳说着什么，一开始海拉还在听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开始走神，她感觉那些声音越来越远，就连吵架的声音都好像是在催眠，直到眼前出现一只手晃了晃。

“嗯？托尼？”

她眨了眨眼回过神，就见托尼有些担忧地看着她。

“我叫你好几声了，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可能是这几天神力有点消耗过度。”海拉揉了揉额头试图让那股莫名的眩晕感赶紧过去。

“那你需要好好休息，尼克?弗瑞有在这里安排房间吗？”托尼转头问班纳。

“我不知道啊。”班纳茫然地摇了摇头，“不过我倒是可以帮海拉小姐检查一下身体状况，再来这里之前我是在加尔各答当医生。”

“不，不用了，我歇会就好了。”海拉连忙拒绝，她突然发现这里少了什么于是下意识地问道，“汤姆呢？”

刚刚猫还在这里，转头就不见了。

“它和它的摇滚巨星老爹刚刚一起出去了。”托尼顿时拉下脸，“白给它那么多小鱼干，果然只有神奇老鼠比较贴心。”

海拉觉得自己有必要纠正一下托尼的思想。

“猫咪只是憧憬英雄而已。”

“哇偶，英雄。”托尼的语气阴阳怪气，海拉十分无奈。

史蒂夫的丰功伟绩她也看过，不如说就从霍华德的口中和那些在布鲁克林档案馆还有美国队长的纪念展厅里的那些资料来说，海拉虽然没有刻意去查过，她之前还是陪刚苏醒的史蒂夫去过一次。

像海拉这种比托尼还自负的家伙，更别说她是神，能被她认可的存在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史蒂夫就是其中之一。

他是真正意义上有着一颗赤诚之心的好人，就连阴险自傲的死亡女神都不得不承认这点。

但是显然这个时候再替他说话的话，妮三岁就要生气了。

刚刚他们吵架的内容海拉在发呆的时候隐约听到了一些。于是她无奈地轻笑一声认真地看着托尼道：“好吧，你是我英雄。”

托尼：“……”

班纳：“哇偶。”

这突如其来的表白让花花公子顿时有点招架不住，不如说一向对这些话得心应手的他在面对海拉时总像是变了个人，他花了两秒让自己从飘飘然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然后无视了揶揄的班纳后理直气壮地说：“well，我觉得这句话甜心你可以换个场合，比如说……”

他的骚话还没说出口，就见史蒂夫提着一个东西就进来放在了桌子上。

这是他用“最便捷的方法”查到的东西。

“武器……”海拉一眼就认出来，“好东西。”

史蒂夫不赞同地看了她一眼，指着武器说：“这是我在航母上找到的，尼克?弗瑞是想利用魔方制作大型杀伤武器。”

跟在他身后的汤姆也忙不迭地点点头，猫咪用爪子比划了一个开/枪的姿势对着自己的头，然后“砰”地一声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