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他被说服了,他伸出了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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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表情古怪地吃下去,我才慢吞吞地说出下半句话,“火锅店当然不会卖人脑,但火锅店会卖猪脑。”
杰森咀嚼的嘴停住了。
他的手摸去够边上的餐巾纸。
奈何猪脑煮熟后实在是太过软糯,没等他吐出来,一个呼吸之间,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一圈。
吞了。
杰森的脸变成了红橙黄绿青蓝紫色。
他的表情告诉我们他距离去厕所吐出来只差一个手指甲的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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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情地摇头,“你打别人脑瓜子的时候没见过这玩意儿吗”
杰森从牙缝里艰难挤出几个字,“你打别人脑瓜子的时候,会想着吃这玩意儿吗”
对哦,你说得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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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一口气喝了三大杯酸梅汤。
他用手支着头,还没从“僵尸陶德吃掉了猪的脑子”这种沉痛打击中回过神来。
半晌,他才吐出几个字,“别给提姆吃这个东西,他吃了会得朊病毒的。”
“赞同,”提姆柔柔弱弱地缩在角落里,“所以他一个人忍受折磨就可以了。”
说罢他看了眼独占两锅的达米安,羡慕道,“像这位素食嬉皮士,就没有这样的烦恼。”
达米安狞笑一声,抽出了清油锅里的漏勺。
打起来打起来
今天的日常斗殴指标还没有完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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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花很入味,杰森被辣得吐舌头,一边围观提姆和达米安抢菜一边讽刺两人,“丢人斯哈斯哈现眼斯哈斯哈”
他们两个丢不丢人我不知道,不过你确实是挺丢人的。
提姆鸭鸭鄙视,“不知道你是喝了一杯酒脸更红,还是吃辣锅脸更红。”
他恍然大悟,“哦,我懂了。”
他一锤定音,“你只能吃一杯辣锅。”
我正把新的脑花放进辣锅里,念念有词,“去死吧,脑花酱。夏油君,我为你报仇了”
杰森的筷子上还夹着刚才没吃完的半块脑花,“不要玩咒回梗啊,更吃不下去了”
迪克目光慈爱地看着我们,“啊,真是其乐融融。”
过道对面的孔克南扭过了头。
过道对面的孔克南笑出了声。
王柏熙很是疑惑,“你怎么了”
孔克南拍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道,“机器罗宾挺好的,继续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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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ank you do not have huan rob ”孔克南破天荒说了一句英文。
在场两个华夏人一个华夏混血人一条华夏蛇,再加四个会说中文的美利坚人,我不懂他说这句英文的意义何在。
可能是为了装b叭。
但作为彩o小译资深使用者,我要说
孔克南你语法错了。
王柏熙脸上的茫然更盛,扭头问彭黛兰,“他什么意思”
岁数很大的华夏蛇恨铁不成钢地叹气,“孔克南,你上周英语测试考了多少分”
孔克南倨傲的头颅,卑微地垂了下来,“哎呀,吃着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