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是带了个外挂,亲戚们看到他,不敢多加试探底细,攀谈都是点到即止,生怕没把握好分寸,得罪了裴家的继承人。
看到裴慕隐最开心的是小孩子们,从这位哥哥手里拿到的红包格外丰厚。
他们喊祝荧表哥,就喊裴慕隐表嫂,听得家长们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能随便乱喊裴慕隐的称呼?!
即便江家近些年来与裴家走得近,也没到能与他随便开玩笑的份上。
令大家没想到的是,裴慕隐看祝荧对此不抗拒,就风度翩翩地应下来了,看起来还挺乐意。
裴慕隐在圈里的标签就是脾气差、难讨好、不好惹,这时候却特别易亲近。
四、五岁的小孩哭哭啼啼,他耐心地哄着,还带他们放烟花。
江楼心回家后看到这一幕,磕磕绊绊地问祝荧:“我有点糊涂了,是你伤了脑子,还是裴哥伤了脑子?”
祝荧道:“你裴哥最近碰到小孩就失常。”
“他回国后碰到你也挺失常的,唔,国外的时候都没好到哪里去……”
“什么?”
“等级越高的alha,易感期就会越痛苦,需要匹配度高的oga陪伴,暴躁的时候会弄伤oga。”江楼心道,“我和他订婚之前,他就在易感期,小半个月都在别墅里不出来。”
祝荧捏了捏衣角,问:“应该多的是oga愿意陪他度过那几天。”
“我去的时候以为会很吓人,因为医生提醒我,出国后的这些日子以来,他的易感期反应很大。可是我推开门,他很虚弱。”
江楼心还说,裴慕隐是把自己铐了起来。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氛围却一点都不暧昧,唯有无尽的自我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