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干危险,明晚去。”
楚厘有点失望,“那好吧,你玩这个有受过伤嘛?”
“没,我天赋绝佳。”
楚厘:“……有你这么夸自己的吗?”她以为会是那当然之类的答案呢。
沈奎吃饭也很安静,吃面也一点声音都没有,总是不急不慢。他咽下后抬起头:“没夸,只是实话实说。”
“后来买了跑车,更喜欢飙车就不玩了。”
“买了跑车?”楚厘大致联想了下时间,“所以你十七岁玩机车?”
“嗯,十八岁钱多了自己买了辆跑车。”
沈奎眼里划过一丝怀念,他的青春期比一般人激烈的多,现在看那会儿很二很傻逼,他却无比怀念那会儿的活力、激昂。
曾经像张狂咆哮的惊涛骇浪,现在就像一潭死水,了无趣味。
他自嘲的扯扯唇角,看着泡面忽然没了胃口。
楚厘敏锐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她没戳破,知道他不会想告诉别人心里的事。
*
第二天夜里十二点,当大多数人已经酣然入睡,某座高级公寓里的两人却才打算出门。
地下室里,楚厘抱着粉色的头盔戴上,沈奎已经很快戴了一个黑白色的。
楚厘故意笨手笨脚的,“这个怎么弄不紧呀?”
“抬头。”
楚厘仰起头,正好可以看到他认真的神情,长长垂下的睫毛。他不笑真的很冷,看着很不好接近,其实没有。
她看的发呆,沈奎快速系好,看到她的视线,有一丝不自在,按下她的头,微屈身看了看,“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