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笑:“安心,我很弱,你一根手指就能捏死我。”
苏白听到这话不好意思的挠挠脸,最终还是转过身去。
也许是因为看不到,他更为在意身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是很强但是很温和的力量,就好像清风拂面,很小很小的时候,被妈妈轻柔的呼呼着伤口。
什么东西在剥离?
那是伤口结起的痂。
“可以了。”
苏白转过身,桌子上银色的清月闪耀着光芒。
最开始清月身上是没有红色的,就像流星街里难得的银制品,闪闪发光。
苏白拂过上边精致的纹路,嘴角缓缓上扬。
念力运转有了变化,之前是涓涓小溪,现在是奔涌的河流,如同一直被关了半边的闸口终于全部开闸。
苏白鞠躬:“谢谢。”
男人依旧坐着:“你可以走了。“
苏白再次鞠躬,转身离开。
这是一个空荡荡的房间。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等他出去,就只剩下那个男人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