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那个…哔……这样……哔……这样才能享受到,而且不疼,你要放轻松,重点是……哔……”
高菱离开时候,汾乔才初中,还真没人教过她这些。汾乔面红耳赤切断了电话,在客厅里踱步,转来转去,还是觉得罗心心是个已婚妇女,她的话虽然露、骨,但不乏道理。
不然……试试?
总不能一直分房睡吧……
顾衍这天依旧在次卧睡。他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浴室,准备睡觉的时候,发现被子里已经躺了一个人。
“乔乔,”顾衍诧异,“怎么在这?”
汾乔翻过身,坐起来,弱弱地背着手,“心心说没有夫妻是新婚就分房睡的……”
顾衍长长叹了一口气,坐下在床边,“乔乔,回去睡吧。”
“为什么?”汾乔的眼眶都红了眼泪下一秒就要掉出来,像是在控诉,“才结婚你就不爱我了……”
“我感冒了。”顾衍觉得自己也想哭。
汾乔容易感冒,容易发烧。若不是顾忌这些,他何至于新婚就睡单间。
汾乔被顾衍的话噎住了,语塞了半天,硬邦邦道,“我不管,我就要和你睡觉!”
“乔乔,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顾衍的声音带着感冒的暗哑,眼神渐渐幽深起来。
“知…知道。”汾乔忍不住往后缩了缩,有点儿心虚。
次卧里的灯光有点儿昏暗,汾乔帮顾衍一颗一颗解开扣子,精壮的胸膛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