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辣辣的视线盯在自己的背上,陆时年两只脚差点迈错了步子,清河赶着上来扶,被他一眼瞪了下去。
知道他从早上气就有些不顺,这会清河立即讪讪地退到一边,也不敢吱声。
陆时年回到养心殿之后寻了个阴凉的地方坐了好一会儿,深呼吸好几次这才勉强好了不少,嘴里埋怨道:“这什么人呀,吓死我了。”
系统没说话,沈木煞气重,陆时年一个现代草包自然是经受不住他长时间瞩目的,没有当场腿软那还是因为陆时年对沈木,对气势这种玄妙的东西了解不深。
本来还想藐视他,看他那副咸鱼的模样也就不再刺激他了,由着他歇歇,先忘了沈木这一茬再说,不然奏折就没人看了。
兴许是沈木想要给他一个喘息适应的时间,那天过后是再没找过他的,那天晚上两个人也都是小心,特别是沈木。
陆时年没伤到,就是股间的疼痛那也是因为不习惯,两三天之后也就没感觉了,能坐能吃能跑能跳的。
不过刚刚安稳了没几天,朝堂上又有事了,这次陆时年是真的发火了。
那天六王爷接下赈灾任务之后还专门去寻了他,大包大揽地拍着胸脯信誓旦旦说自己一定将此事办的妥当。
即使陆时年没有当过皇帝,但是也知道赈灾事关重要,还跟沿途的官员有关,想着这件事情上一定别出什么乱子,便完全信任地将所有事情全权交予李承哲负责,甚至还专门赋予了他莫大的权利。
陆时年告诉他说如果有需要的人或钱,尽管开口就成,本意就是想着借他的手和口沿途敲打敲打官员,这次赈灾刻不容缓,容不得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