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安然低垂的眼底闪过一丝羞辱,立即消失,竭力咬着下唇道:“皇上许久不曾去瞧过臣妾了。”
陆时年半晌才说:“安然曾说过不喜朕多去。”
齐安然气结,胳膊上绷紧了力道强忍着转头直接走的欲望,带着哭腔道:“皇上也曾说过此生挚爱臣妾一人。”
陆时年叹口气道:“朕只有你一个女人。”男人不算。
齐安然忍住眼泪:“那皇上之前的话还算数吗?”
陆时年偏过脸,敛去脸上的神情:“自然作数,朕之前便问过安然是否想的清楚?”
齐安然止住哭声道:“安然自那日皇上离去便以考虑清楚,自愿搬出冷宫便是证明啊,皇上。”
陆时年本想继续同齐安然说会话,但是站的太久,印章有要掉下来的趋势,赶紧收缩括约肌,急急道了声:“朕今日还有要事在身,改日再去看安然。”
说罢也不管齐安然还跪在地上,僵硬着走向养心殿。
身后的齐安然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咬牙切齿撕扯着手帕:“李承铉,总有一天我也会让你尝尝这种身不由己受控于人的滋味的。”
只是现下承哲还被这人关在府邸,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做,否则她又怎会提前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