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年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差点因为憋气不能呼吸,双眼胀地发红,再也看不下去偏过脸两滴眼泪顺着眼角滑下。

沈木凑上前来伸出舌尖舔掉,这会声音里倒是没了笑意:“皇上,您瞧,她本来就是这般的女子,您又何必为她伤心。”

屁,齐安然喜欢李承哲到死,怎么可能跟别人做这种事。

看她身上压着的男人五大三粗,手臂壯得可以跟自己的大腿媲美,就知道肯定不是李承哲那个斯斯文文满口诗文的书生的类型。

陆时年放下手,眼泪哗哗地往下掉,这会还要压抑着自己的声音防止被别人听去了:“是你,是你对不对,你做了什么,安然她不会的。”

沈木眼神蓦地变得凌厉,安泽他的后脑勺向下看:“皇上,您现在身上的反应不正是和齐安然一样吗,既然您都能忍得,怎么齐安然她就沉溺其中,颠鸾倒凤不亦乐乎呢?”

陆时年浑身僵硬。

“更何况给皇上下药本就是死罪一条,皇上还想为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破多少例。”沈木声音里带了狠意,这个女人必死无疑,只是他不能让她在死之前还要占据着小皇帝心脏的一部分,他不能让这个女人成为小皇帝的朱砂痣。

陆时年猛地拽住沈木的胳膊:“她是朕的女人,你找其他的男人莫不是要侮辱朕。”

沈木笑了:“臣难道是听错了,您的女人,皇上可曾拥有过女人,难道皇上不是一直都只有臣一个男人嘛?”

“臣可没有找其他人来侮辱皇上,臣自始至终就只为皇上一人效力。”沈木凑上去舔舐他的耳垂,在他的耳廓处轻轻吹起,惹得陆时年身体一阵一阵微微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