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建成什么办法都想过了,西医不行甚至请了中医,家里四处都飘散着一股浓郁的中药味。
易林气的端着药碗的手都在发抖,他就这样生生把自己弄病了,还病的这么严重。
可是自己却偏偏完全没有办法,只能每天想着法的逗他乐,尽可能帮他开解。
陆时年该笑笑,该说说,该吃吃,该睡睡,但是力气却像是被人偷走一般越来越小了。
易林眼见着他越来越瘦,眼底的心疼几乎要凝成实质溢出来,可是某人却好似完全不领情。
肉觉得腻,菜觉得难吃,汤喝了又觉得撑,反正他总是有一万个理由拒绝吃东西。
这天易林又送上来一碗补气的粥,正准备递给他抬脸就瞧见那张惨白脸上的嫌弃表情,也不像之前那样劝说,直接拿起勺子喝了一口甜粥俯~下身捏着陆时年的下巴渡到了他的嘴里,双手在他的脸上来回揉搓,之前好不容易养回来的肉星丁点不见,就只能摸到赤条条的肋骨,易林心疼地指尖都在发烫。
易建成虽然不怎么上来,但是陆时年就是心虚,就是害怕。
一吻罢,陆时年挣着一把推开他,生气:“易林,你别得寸进尺。”
易林瞧他生气的小模样,心内好笑,捏着他的脸蛋凑上去难得笑嘻嘻:“想进丈。”
陆时年愣住,这句话听着——好像有些耳熟,只是不等他仔细回忆,脸上轻轻柔柔地落下了密密麻麻的吻,吻得他几乎要透不过气来,只能微微仰头被动承受着。
“小宁,你身上真香,一股奶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