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看他紧张兮兮的模样,洒出来的酒液溅的到处都是,握住他征战沙场时都好不颤抖的手腕,贴着他的脸:“没事,我爹娘身子都弱,他们也不喜喝酒,他们就喜欢对他们儿子好的人。”
秦牧摇头:“规矩不能省。”说完他一个人又嘟嘟囔囔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又跪了半晌之后这才赶忙拉着江洛站起来,“好了,先回去吧。”
他掸了掸江洛的衣袍:“腿疼不疼了,我抱着你过去吧。”
江洛向后退了两步:“还是跟来的时候一样吧,待会被人看见了总归不好的。”他知道秦牧抱着的意思就是公主抱,那两个人还在马车跟前等着呢。
秦牧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将人拉过来,圈禁在自己的怀里在额头上印上一吻:“跟他们不用客气,我还没跟他们算私自劫持我的账呢,再说他们是我的副将,以后会经常在府里见面的,还是要习惯的好。”
“呀。”还没等江洛说话,就被一把拦腰抱起来,嘴上说着拒绝的话,但还是习惯性地直接去搂住他的脖子,将两个人的距离拉得更近了些。
秦牧俯身亲|亲他的嘴角:“要是现在不习惯,以后他们看见各种不该看见的连躲都要忘了。”
原本江洛还以为他是让自己习惯,没想到是让那两人习惯,顿了顿,眼角露出了笑纹趴在他的怀里眯上了眼睛。
既然某人愿意这么照顾自己,体谅自己,自己干嘛不理直气壮地接受呢。
很舒服,很幸福,很快乐,不是吗。
“齐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