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河连忙拽住他:“你别生气呀,你就是太好了,太好了,那些花怎么能跟你比,你比他们好太多了,至于谁是我命根子,你比我命根子都要重要啊,所以我才不知道怎么说呀。”
江洛抿唇看向他拽着自己的手:“你放手。”
邱河难得跟他耍赖:“我不放。”
江洛深吸一口气:“你放不放。”
邱河:“不放就是不放。”
江洛盯着那只手看了好半天,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没忍住噗嗤笑出声音,肩膀也塌陷下去一块:“你怎么这么赖皮,癞皮狗吗?”
见他不生气了,邱河大脑袋蹭在他的胸前:“你说我是什么就是什么,狗就狗吧,只要你不扔了我就成。”
江洛手指插进他的脑袋里,笑的满足,跟个人生赢家一样,就差出声音了。
后院一大片陡然被殃及的花花草草,不甘心地随风摆动,其实我们……也不差吧。
“我不会回去的。”江洛四平八稳地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手里拨拉着面前的干花瓣时不时抖一抖筛子,把里面变色了的炸开了的用细长白嫩的手指捻出来,漫不经心地跟站在面前的黑衣人说话。
黑衣人半垂着脑袋:“可老爷——”
江洛不耐烦打断他的话:“怎么,还想找我回去成亲?我都说了那个姓杨的根本不是喜欢我,他只是想借助安家的势力罢了。”
黑衣人只能一字一句地将老爷的话重复给小公子:“小公子,老爷说了,不管他是不是想利用安家,只要他愿意对小公子好,安家心甘情愿给他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