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宁低着头，嗫嚅道：“不是的，不是交给谁处理的问题，这件事，我也是不得已。”

“什么不得已，谁给你的不得已？”林昭反问道，“你觉得在你跟皇位之间我会选择皇位？”

“不是。”和宁表情微微僵硬，撇过脸没敢说，不是觉得，而是他想要林将军选择皇位。

“那你想错了，我选的是你，然后你选了逃跑，还写下了让我不再找你的话，真够决绝的。”林昭气极，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一字一字咬着牙蹦出来的。

无意间，和宁似乎嗅到了血腥味，他震惊地瞄一眼林昭，迅速低下头。

林昭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了：“如你所愿，我现在坐到了皇位上，嗯，整个国家都是我的，百姓安居乐业，文武百官面上也过得去，包括得罪过你的蒋府，还有萧瑾，对了，你想见他们吗，蒋家人恐怕有点难度，蒋瑜做了军妓，其余人也都在边关，召回来需要点时间，但萧瑾，就在地牢里，嗯？”

“你看，所有人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并没有感觉到你有多高兴，所以请你不要再笑了可以吗，和宁缩了缩肩膀，抖着声音说道，“不用谢，这都是你应得的。”

“……”林昭忽然问道，“你娘呢？”

和宁：“……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她不要你？”林昭掐着他的下巴，“我去找过她了。”

和宁眼神一顿。

林昭说：“我问她，你在哪儿，她说她不认识你，即便她知道我知道你们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