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意味着,我们很快就要回去了吧?”查良镛笑了笑,“沈哥你前段时间说的话,当时真是吓到我了。”
“可是,一直把我保护的很好的,不就是沈哥你吗?”查良镛说道,“一边想要我尽快成长起来,一边又在努力地把我保护在你的城里,相对来说,瞿前辈给我立完fg就让我放手去做的方式说不定更适合我——你是这样想的,对吧?”
“但是啊,沈哥。”查良镛微笑了起来,“给我补课的是你,教我习武的是你,当年第一次执行任务带我手把手收拾行李的也是你。”
“沈哥,好歹也对你教出来的我信任一些吧?”查良镛最后说道。
沈悦欢沉默着看着查良镛,看了半晌,见查良镛依然双目炯炯,显然是打定了主意想要去流星街“历练”,最后迟疑了一会儿,还是点了头。
“你可以去。”沈悦欢说,“但是你的实力还是不行,你要是想去流星街,你就必须在去之前把〔笑醉狂〕给领悟透彻。”
“我会做到的。”查良镛认真地点点头,“我也不会去太久——一个月,顶多在流星街呆一个月,我就会拜托你带我回来。”
沈悦欢思考了一会儿,又对了对两边的时间,最后还是妥协了:“行,一个月后,我会接你回来。”
“好嘞!”查良镛立刻兴奋了起来,“对了沈哥,要不是因为我们年龄差别太大,其实我是想喊你沈爹的,毕竟你有时候婆婆妈妈的是真像我那个老爹——”
沈悦欢黑着脸一把按倒了这个皮到天边去的后辈,二话不说直接从柜台里抄了个木制算盘,直接打了人家屁股。
未等中原中也和中岛敦踏入资料上所说的、第一个出事儿了的〔若椿屋〕,一声尖利的惊叫声响彻了整条花街。
声音的来源正是二人面前的〔若椿屋〕。随着这一声尖叫,整个花阁里的人都匆匆忙忙地找了过去,一下子将原本因为尚未开始营业,因而显得安静而空旷的花阁挤了个水泄不通。
中原中也“啧”了一声,直接使用了异能力带着中岛敦落在了二楼的阳台上。从那里透过窗子,能够居高临下正正好好地看见发生的所有事情。
尖叫的人,是〔若椿屋〕花魁身边的振袖新造。
在花街,十五岁左右的少女称为“新造”,正式进入见习阶段后称为“振袖新造”,作为游女的代理安排场面上的事务,十七岁之后才完成见习阶段,开始独立接客,某种情况上来说,直接将他们称为〔候补花魁〕也并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