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惨了。”查良镛在回到〔边城〕里时装模作样双眼无神地说道,“我光知道流星街里吃不好住不好,我竟然不知道里面居然还有变态!里面有个穿着像个小丑的,叫做西索的家伙,打起架来不要命,甚至不知道什么叫做切磋需要点到为止。”
他顿了顿,又说:“他更可怕的是,打架打到兴起的时候,那是真的有性↓致,他有次跟别人打起来的时候我正好在附近,本来我是想看一下有没有值得我学习的地方……前辈,我觉得我要长针眼了。”
沈悦欢眨眨眼。
“没事,我们马上就回去了。”他转着烟斗给查良镛上了个清风垂露,“开心吗?”
“那我在流星街打下的江山怎么办?”查良镛歪歪头,“我还想装个逼呢。”
“就你那点地盘你跟谁去说〔看,这是朕给你打下的江山〕?”沈悦欢哭笑不得,“而且你还没有女朋友呢吧?”
查良镛恍然大悟:“哦,是说好像缺了什么……原来我缺了个女朋友啊!”
沈悦欢一巴掌拍在他头顶上:“去去去,一个初等部都没毕业的小孩儿,找什么女朋友——不许早恋,听到没有?”
于是查良镛最后只能沮丧地应答一声,垂头丧气地跟着沈悦欢穿过〔边城〕的大门,时隔一年多回了种花异能特务科。
“国木田,你先回去吧。”江户川乱步在听完太宰治外放的、来自织田作之助的电话后说道。
“哎?我?为什么?”国木田独步一愣。
“你的眼镜。”太宰治指了指国木田独步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你的眼镜能够反射人影,尤其是现在我们正站在花街口背光处。”
花街明亮的灯火映在他们身后,国木田独步一愣,将自己的眼镜自鼻梁上取下——漆黑的人影清晰地倒映在那一对镜片上。
“我不近视,不带眼镜也没有问题。”江户川乱步摊了摊手,“太宰和敦不需要眼镜。”
国木田独步深受打击,但还是将伞递给了江户川乱步,自己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那么接下来——”太宰治微笑了起来,“就是想办法将对方引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