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看出了沈悦欢的疑惑,江户川乱步翻了个白眼:“要我明说吗?你跟酷炫帽子君明明在把太宰当儿子养吧?给他的零花钱比他在侦探社拿到的工资还多,不过太宰花钱大手大脚,在楼下咖啡店总是赊账。”
沈悦欢……沈悦欢什么也不想说,他现在只想把太宰拖出来揍一顿这个不肖子。
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戴着顶白色的毛绒绒的帽子走在横滨的街道上。
这是他自那场龙头战争后第二次来到横滨。
不过这次他并非独自一人,而是身后一个跟着一个,足足拖火车一般拖上了四个家伙。
一个自诩为管家的伊凡·亚历山大罗维奇·冈察洛夫是最先跟上来的,他在按照费奥多尔的吩咐给他订机票的时候“悄咪咪”的多订了一张。
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当然不会就这么乐意伊凡在费奥多尔这里露脸,他直接去找了费奥多尔,要求跟他一起去玩。
然而他找费奥多尔的时候恰逢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果戈里正在跟费奥多尔聊关于自由的哲学问题,闻言同样举手说想跟着一起去。
为了避免意外(包括但不仅限于果戈里不小心把自己干掉、把他还有那么点用的部下干掉),费奥多尔只能心情复杂的同意。
于是伊凡·亚历山大罗维奇·冈察洛夫被迫又多订了两张票。
在他以为事情就此打住的时候,原本驻守波兰普热梅希尔的西格玛给费奥多尔带来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钟塔侍从联合普热梅希尔的军方搞联合军演,于是原本已经控制在手里的原iic基地被迫废除,西格玛于是失去了可以作为〔家〕的据点。
费奥多尔:这群拖后腿的家伙……我真是太难了。
所以最后费奥多尔干脆让伊凡·亚历山大罗维奇·冈察洛夫把所有的票退了回去,包了架飞机飞往横滨。
异能特务科自然在费奥多尔申请航线的时候就收到了消息。
“你觉得他是来做什么的?”种田山头火摸着自己下巴上的小胡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