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曜伸手掐了掐了他嫩的要出水的脸蛋。
触手丝滑,弹性十足,手感不是一般的好。
眼底一道暗光闪过,赵曜捻了捻手指。
不愧是大家小姐,没经过风吹日晒,跟操练场的糙汉子们就是不一样。
一想到那些裸露着上半身,一身大块头肌肉,抱在一起摔跤的将士们。
赵曜眼神暗了暗,他想自己以前是怎么看的下去的,眼睛到现在还没瞎也是坚强。
“!”陆阮脸皮被扯得疼,但已经完全顾不上在意了。
他蓦地瞪圆了眼睛,看向眉眼弯弯,饶有兴趣等着看他笑话的赵曜,唇角抽搐。
“……”这人性格怎么这么恶劣。
还有点像小孩子。
想完陆阮都在嘲笑自己,一米九单手就能掐死一个人的小孩子吗?
尤其是那双乌黑的眼睛,深不可测。
就好像——好像,他什么都知道似的。
陆阮瞬间打了个冷颤,小心翼翼收回自己的视线,落在嫩绿的鞋尖上。
周围骤然寂静下来,陆阮甚至能听见自己心疯狂想要冲出来的撞击声,他下意识抠攥了衣袖,掌心的冷汗很快就泅湿了布料。
玉佩——就在他的广袖里。
他本来是要等小孩吃完之后拿出来,告诉翠竹她们自己在树下找到的,谁知道——
凭空出现个赵咬金!
桂花夹杂着若有若无清爽的香气萦绕在鼻尖,好闻的很,小钩子似的骚挠着赵曜的心尖软肉。
凉风卷起鬓边的发丝,他很长时间都没由衷地想笑过了,现在——
赵曜拨弄着那绺不听话的头发,抿着唇眼底都含着笑意,指腹顺着滑溜溜鸡蛋一般的脸慢慢下移,按在陆阮的嘴角处。
冷,且硬邦邦的,被吓得血液都冻住了?难怪从刚才,呼吸声都微弱了不少。
陆阮:“……”视线惶恐地飘离着,嘴角抽搐。
向后退,忍住了。
赵曜携掉粉嫩唇角上的白色糕饼渣滓,肤若凝脂。
便拇指用力按了按,试图软化那处僵硬的肌肉,但好像失败了。
赵曜有心取笑他的紧张,呵笑出声:“夫人不用担心,为夫定然不会辜负你。”
“……”辜负什么?别欺负他语文不好听不懂文言文。
陆阮战战兢兢,木偶似的转过身子,“我,我去那边找找,或许掉在花圃里了。”
他甚至都忘了自己,从来没有去过那边。
他只知道,赵曜去的树下自己肯定不能去了,长廊被翻了个昏天黑地,他现在只能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