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的柔荑无辜无助地扣在苏玙后脑,灵魂仿佛都被搅弄着。
从没有尝试的迷乱,玉液琼浆,花枝招摇,耳边隐有风吹过。
天地花开,好似一罐清甜可口的槐花蜜,蜜罐子被叩开,软舌抵舐,勾出春日酝酿的花蜜。
苏玙弯眉浅笑,正经又不正经,“渺渺,你看我跪姿标准吗?”
这个时候还有闲心逗她。薛灵渺到底睁开紧闭的双眼,喘了几喘,稍微平复,嗔她,“你想跪,那就继续跪着罢。”
“好嘞。”
“……”
被她慵慵懒懒的腔调梗了一下,薛灵渺被梗得不愿再乖乖巧巧,慢慢开始反思她是不是过于宠着这人了,都惯坏了,越来越坏!
顾不得当下身子的情况,她提起一口气,长腿微动。
然后被一双手温柔强势地拦下来。
“别恼。”苏玙满目痴情,“怎么就这么难为自己呢?”她笑得牙不见眼,“有多么“想我”“喜欢我”,你自个不知么?纵是你口是心非,也不该自欺欺人啊。”
她跪着都能把人调戏地想哭。
薛灵渺有什么办法?空有一身能耐,这会走却走不得。那双手扶在她腰,好比掌着她命脉。她所有深种的情根都在被她注目触及的那一刻长出新芽,昏昏然,已经枝繁叶茂。
她唇微抿,克制着折下腰来冲她撒娇冲她耍赖的念头,不得不承认,她是喜欢的。
从目盲孑然时,她就把苏玙刻在心尖。天长日久,给了阿玙使着性子捉弄她的胆气。
捉弄是真,逗弄是真,疼她爱她也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