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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将信折了两折,匆匆往校服口袋放,坐到位子上,才后知后觉被尴尬塞满。

但他觉得自己方才的解释非常及时且完美。

何倦低头从抽屉将半开的信封找出来,才发现原来他中午塞抽屉没有注意,当信封的封口蹭开了。

方才上课因为拿书,又将信封带到了抽屉口,所以信封里面的信下课才会滑落出来。

虽然何倦拿走地很快,但傅闲在捡起信的瞬间是看到了上面大段文字。

甚至在何倦拿走它表示这是自己的时候,傅闲自己都惊讶于那一瞬间心底涌上的欣喜。

这欣喜很快就被何倦亲手浇熄。对方的语气与动作无一不表现这封信的确不是给他的。

后知后觉的焦灼与烦闷,混杂了酸意在心底翻腾。

那这封不知羞耻的信是谁写的?对方怎么敢?又……怎么配?

作者有话说:

就敢。

——

第29章 胡说八道

何倦的声音并不大,但还是被时刻关注他的人听见了。

关时景因为每天中午踩点来教室上课,原本并不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