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倦却没有犹豫:“喜欢的。”
傅凛有些不甘心,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关时景,眼底带了点轻蔑,分明像狗一样追着月亮跑了那么久,现在却连多走一步的勇气也没有了吗?
月亮都不照着自己了,做一条乖顺的狗有什么用?不如做恶犬,至少让人印象深刻啊。
傅凛追问:“阿倦哥哥对哥哥和关时景的喜欢是不一样的,对吗?”
何倦这次却给出了出乎两人意料的回答。
火锅在咕噜噜冒着跑,掩盖了包厢门被人推开的声音。
何倦的回答声却在包厢中很清晰的响起:“都一样的。”
何倦很认真的一口口喝汤。
另一只被调好调料的碗里装了煮好的虾滑。
何倦喝一口汤吃一口虾滑,浓郁鲜美的骨汤裹着鲜甜的虾滑,让他浑身带了点愉悦的气息。
这个包厢也只有他在很认真的享受美食。
另外三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关时景是喜悦苦涩与震惊交杂。
傅凛却带了些恍然大悟,他大概知道傅闲是怎么将何倦骗到手了。
而傅闲大约是几个人中最淡定的一个。
他已经开始剥虾了。
他会因为何倦说关时景和自己没有什么区别而吃醋,也会因为何倦眼底仍旧没有自己的影子而心脏刺痛。
但他至少已经明白了一件事。
没有关时景,也会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