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郑氏的这一仗迟早要打,现在也不是说撤就能撤的,实在是腾不出手来对付沙俄,且先派兵看着,让他们有所顾忌,也不会太过嚣张。”

万柳虽然不懂朝政,也知道康熙穷得叮当响,生产力就这个水平,天下也不那么安稳,他就是变成八抓鱼,也不能面面俱到,只得暂时作罢。

康熙撑起手臂,斜着她道:“你知道我的辛苦了吧,所以你得懂事听话一些,不要每次都惹我生气。”

万柳心道,又来了又来了,真是烦死人。她也不客气了,笑眯眯地道:“是呀,皇上辛苦得很,辛苦着三天两头当爹。

嘿,乌雅氏姐姐才给皇上生了格格,转头间肚子里又揣上了。皇上一瞧,掐指一算,嗯,还不够,得在郭姐姐与钮祜禄姐姐肚子里,各自再种上一个。

奴才知道一首俚曲,用在皇上身上最合适不过。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几十个瓜......”

康熙气得头顶快冒烟儿,蹭一下坐起身,急道:“你少编排我,我对你怎么样,难道你还不清楚,其他人敢这样在我面前说话,我早砍了他的头!

我一心一意对你,你究竟有没有良心,不思考着回报也就算了,还冷嘲热讽不屑一顾。你说说看,你这颗心究竟是什么做的,怎么都捂不热的?”

万柳被康熙的悲愤快逗乐了,她盘腿坐在榻上,手指敲打着炕桌,笑眯眯拉长声音道:“我这一颗心呀,转眼间就稀巴烂,分成许多份,别急别抢,见者有份……”

康熙胸脯起伏,定定看着万柳,眼里是说不出的失望。

半晌后,他从榻上站起来,平静地道:“既然如此,你好自为之。”

万柳看着他大步离开,许久后才倒在榻上,翻了个大大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