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硬邦邦地说:“就那样。”
“我要去。”
佐膺转身就往屋里走:“自己去。”
霍璟撕下画握成一团就朝着佐膺的后脑勺砸去,佐膺步子一顿回身捡起那团纸瞪了她一眼:“我去拿烟。”
霍璟才回过头慢悠悠地收起画板。
刚收好画板正好看见走出竹楼的瞿念,这一看霍璟倒是吃了一惊,她今天的气色比刚来的时候更差了,整张脸灰白灰白的,一点神采都没有。
要硬说的话,就像在福尔马林里泡过一样。
这几天,只要瞿念出了房间,霍璟基本上是寸步不离地观察着她,倒是越观察越让她匪夷所思。
一个和瞿念同房的姑娘在门槛上喊她:“吃巧克力吗?”
瞿念回过头,那姑娘就扔了一块巧克力给她,瞿念慢半拍地伸手去接,巧克力掉在了地上。
她弯下腰去捡,也不知道是近视还是手残,捡了半天没捡起来,霍璟走过去拾起巧克力递给她。
瞿念惨白的脸色笑得很牵强:“谢谢,我不喜欢吃这个,给你吧。”
说完她又缓缓走回竹楼,霍璟捏着巧克力盯着她的背影,眉头越皱越紧,从屋里出来的佐膺看见她这副苦大仇深的表情,走过去拍了拍她的头:“你这样看着人就没好事。”
说完就往门口走,霍璟回身跟了上去:“什么没好事?”
“我说别人没好事,惹到你个炸毛精。”
“你说谁是炸毛精?你再说一遍!”
“炸毛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