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结束的时候,周华琴私下偷偷和他们说,她来得早,听之前的人讲,如果三天内能卖出去就会有更多的机会赚钱,但如果卖不出去会被拖去农村。
小枚自从经历过昨天的事后,这一整天都很沉默,此时听见要被拖去农村,有些惊恐的问:“被拖去农村干嘛?”
周华琴一脸神秘地说:“那就不知道了。”
她一句不知道,比知道更给人的心理上造成未知的恐惧。
霍璟坐在角落默默听着,这个组织给人洗脑很有套路,给颗甜枣打个巴掌,即让人看到希望,又让人心生畏惧,乖乖听话。
晚饭前芦桂就刷了卡,自掏腰包买了台颜宝,说她自己想用,就当投资,反正迷之自信钱是能赚回来的,别人见她这么快就搞定了单子,都投去羡慕的眼光。
芦桂仿佛获得了一张免死通行证,顿时在人群中的地位都感觉不一样了。
小枚也有些着急的样子,几次和范老师沟通说想给身边人打电话,想办法介绍产品,于是小枚在范老师的监视下被带去另一间房打电话了。
剩余的霍璟、何老头和王海都没什么动静。
倒是晚上吃饭的时候,王海偷偷对霍璟说:“你打算怎么办?”
霍璟摇摇头:“没想好。”
王海说:“我想问家里要钱,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如果把握住了以后回老家我就能露大脸了,但是我又不好意思开这个口。”
霍璟不好劝他要钱,她的工作是个信息采集者,原则是不干涉任何事态发展进行客观的信息收集,所以也不好劝他不要钱。
结果晚饭一过,队伍里就有个年轻女人主动找王海说话,还扭扭捏捏的去拉他,等霍璟再看向他们的时候,发现他们已经往培训教室外走去。
睡觉前王海回来了,霍璟明显看见他脖子上全是草莓印,整个人也没下午那么恍惚了,反而心情很好的样子。
她爬到下铺,何老头神神叨叨地盘腿坐在床铺上打坐,她走到王海旁边问他:“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