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宇皱了皱对张局说:“我的确是想换种生活方式。”
张局点点头端起面前的红酒,佐膺随后也端起酒杯,张局虚晃了一下:“祝你早日找到颠茄。”
佐膺抬起酒杯喝了一口,随后站起身扣好精致的西装纽扣对张局点点头。
便一步步走向霍璟,她手里捏着香槟正在聚精会神听着面前的男人说话,附和着有些迷人的浅笑,白皙无暇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嘴角的弧度像是精心测量过,仿佛能瞬间吸走面前男人的精魂,音乐声有些大,场内灯光昏暗,霍璟微微挑眉,似乎没听清他的话,男人干脆朝她耳边凑去。
只是还没凑到她身前,佐膺已经伸手揽上霍璟的腰把她扯到自己胸前冷硬地说道:“失陪。”
便揽着霍璟转身,霍璟嘴角依然泛着淡笑,但眼里的光早已变得冷淡疏离,默默挣脱佐膺的钳制,佐膺玩味地看着她,手臂像钢铁一般坚硬牢牢将她的身体禁锢在自己身侧,竟是让霍璟挣脱不掉。
她似乎又变成了在船上初识佐膺的样子,冷淡,防备,抗拒。
佐膺跨到她身前双手环住她的腰,目光清冷地低下头:“为什么要躲我?”
霍璟抬起头,那炙热的目光让她避无可避,深邃的眉眼就这样忘进她眼底,似要把她看穿,她的心微微颤了一下,声音依然冰冷:“躲你?与其说躲这个字,用避嫌不是更好吗?免得给别人造成什么没必要的误会。”
佐膺眸色收紧,将她压在胸前,两人的距离过近,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误会?你用误会来解释我们之间的关系?没想到霍家的女人就是这么洒脱,撩完就跑!”
霍璟感觉有股情绪忽然上涌,卡在喉间,哽得难受,她目光却没有一丝温度地迎上他:“不然呢?让我对你负责?”
她轻蔑地笑了声:“你了解我吗?你知道我的过去吗?我的这里!”她指着自己的心脏。
“还有身体都肮脏不堪,你知道我跟多少男人睡过吗?我告诉你我对每个男人都这样,是不是意味着我对每个男人都要负责?
我之前是对你感兴趣想和你玩玩,不过现在我不想玩了。
如果待会见到蒋先生,按照行情,你开个价,我照样付你委托费,不会少你一分钱,合作愉快。”
佐膺的眼里突然蒙上一层怒意,胸口腾升起一团巨大的火焰,霍璟别开眼生硬地说:“这里是公共场合,请佐先生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