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软听话地走过去,等离得近了,陆骁辞忽然起身拦腰将她抱住顺势压倒在软榻上。季软吓得不轻,一声惊呼随即被吞进腹中。
陆骁辞在吻她。
缱绻,温柔地吻她。
二人早晨焚香沐浴用的是同一种香料,因此身上是同一种味道,季软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原先梳洗时觉得香味还好,现在缠绕在一起却十足醉人。
“你是我的了。”
“别……”季软伸手推搡着他的胸膛,“你别……重华殿陛下和百官还在……呃……等你。”
陆骁辞从她颈间抬起头来,笑的隐晦:“好!晚上我早些回来。”边说边替她整理已经被扯乱的衣襟。
季软寻了空隙从她身下钻出来,听到陆骁辞问她:“今日还没吃过东西吧?”
“嗯。”季软点头。
陆骁辞将桌上的糕点吃食摆开:“多吃一点。”
季软确实饿了,现在没有别人,随意放进嘴里一块红豆糕。“你快去吧,记得少喝点酒。”季软催促。
陆骁辞极其自觉:“放心!我少喝点,保证不醉。”
陆骁辞的眼神太过暧昧,季软早被一帮女官嬷嬷教导过,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暗示什么。想到陆骁辞腹部的伤,季软决定实话实说:“昨日宫里的御医来找过我,他们说……殿下目前的身体状况,我们最好……最好分床睡。”
陆骁辞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下来,“哪位御医说的?”
季软摇头不肯说名字,关键人家御医说的有理有据。刀伤在腹部不宜用力,伤口尚未愈合否则一不小心又撕裂了。
季软只能像哄孩子一样哄他:“听御医的话,身体最重要。一会宫宴上少喝点酒,晚间有御医送药过来,我亲自喂殿下。”
陆骁辞此刻的心情,就好像费尽心思得到一块糖果的孩子,糖果是他的不假,但是大人告诉他糖果对身体不好,还不到吃的时候。而糖果因为顾及他的身体,也不愿意和自己接触了。
这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感觉并不好。
做为一个从小就极有主意的孩子,陆骁辞怎会轻易听话?他想向糖果证明,自己牙口好身体极佳吃糖并不会有什么坏处。可是糖果不给他证明的机会,并将他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