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人,而且动静接近于零,哪怕是敖麓弋,如果真睡着了恐怕也不知道有人进来。
他是从窗外爬进来的,十分小心缓慢。
他躺在床边看着那个人影缩成一团,似乎是在脚上绑了布条什么的,轻轻松松的贴着地板靠近了。
这个人并没有发现头顶像是风干的腊肉一样挂在房梁上的人,直奔他的床边,拿起行李的包裹转身就要跑。
敖麓弋冷不丁出现在他身后,手指拎住了他的领子。
烛光一下子又亮了起来,敖麓弋手里的人趴在窗边,缓缓的转过头来。
敖麓弋吓得差点撒手把人推下去。
但是他只是退了两步,然后迅速反应过来挥手将窗户砰的甩上。
“嗷!——”
伴随着一声哀嚎,那个人弹回来,滚在地板上。
他脏兮兮的滚了一身灰,虽然原本身上穿的衣服就够邋遢了。还有一头小辫子从头上挂下来,头巾几乎耷拉到脸上。
这人飞快的从地板上跳起来,并且转身冲向窗口试图推开。
当然他是推不开的。
敖麓弋站在原地处于十足的震惊状态。
我看这人扮相怎么这么像加勒比海里的德普啊???
瞧瞧那浓黑的防水眼线
他匪夷所思的盯着他的脸:“你、你不会恰巧叫杰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