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又冷又臭,还有老鼠。
不过很快就会暖和起来了,等天亮了,他们会哆哆嗦嗦的在尖叫声中爬出来,在众目睽睽之下面红耳赤的跑动起来。
中午,他带着阿尔曼吃完了午餐。
他们走下楼的时候,杰克船长已经坐在那儿等了。
他戴着一个大帽子挡住脸,但依然遮掩不住他脸上奇怪的表情。
杰克面色扭曲的看着敖麓弋。
他已经跑出很远了,直到一股奇怪的力量扯着他的肩膀生拉硬拽的把他拖了回来,硬是在中午之前赶了回来,并且屁股像是定住了一样黏在了板凳上。
该死的巫师!!
他气的眼线都要晕了!
两人体面整洁的走到他面前来,不得不说敖麓弋那一身穿到国王面前都不会丢脸的墨绿色长外套实在是太晃眼了。
领子袖口上用金线和珍珠低调的勾勒出花纹,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里面的衬衫也是雪白的,领巾也是花里胡哨。
他甚至还骚包的戴了一块金灿灿的红宝石怀表,这时正装模作样的拿出来,拿腔拿调的对他说:“哦,船长,您真是准时。”
阿尔曼甚至不知道杰克这个人是谁,也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一切,他和杰克大眼瞪小眼。
敖麓弋撩了一下垂在脸颊两侧的卷发,他的头发在脑后用丝巾扎起来了,做派像个法国人。
“向您介绍一下我的弟弟,阿尔曼。”
杰克船长暗地里翻了个白眼:你怎么不把你那小白脸刷个雪白,涂个腮红点个黑痣什么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