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麓弋不情不愿的被贴上几张纸条,他哼哼唧唧:“你脸上还是比我多。”
杰克将挡在两眼之间的一长条高高的吹起来,对他眨眼:“亲爱的,你马上就要被我复仇了。”
“”
敖麓弋充满了危机感:“不如我教你们玩点其他的?”
阿尔曼无怨无悔的被两个人贴了一脸小白条,他看了两人几眼,艰难的想了想:“我想学其他的”
杰克:“你还真是向着他”
他嘟嘟囔囔,敖麓弋大笑了几声,把脸上的纸条扯下来,十分得意的冲他挤了挤眼睛。
“阿尔曼当然是我这边的人,要不然还向着你吗?”
新游戏开盘,他又重新站到了制高点上。
三人被新奇的游戏纸牌迷住了,越玩越沉迷,最后半夜,一人裹着一张毯子,亢奋的厮杀着。
敖麓弋还跑到厨房去炸了很多薯片
今天大概是最接近他在原来世界人间日常的一天。
天色将明,晨曦的微光落到他们身上。
杰克胸口抱着一瓶朗姆酒,随着他呼吸的起伏从瓶口一滴滴的往外漏,淅淅沥沥的从他胸口滴落在地毯上,晕湿了一大片。
面朝下的阿尔曼身上披着毯子,小猫崽趴在他背上蜷成一团呼呼大睡。
敖麓弋在他旁边,枕着一个抱枕,手还伸在盘子里,压着薄土豆片碎。
这就是三个通宵过后的普通死宅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