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曼立刻说:“这已经足够了,就这样吧。”
敖麓弋以为阿尔曼是不想麻烦老板,再一看这房间似乎也确实摆不下两张床,也就不在意了。
天色渐晚,他们走下楼去吃饭。
下面已经有许多人坐着了,两人找了个小角落,女服务生安妮给他们端上两大杯麦酒,端来了热气腾腾的面包和烤牛肉,绝对是所有桌子上最好的食物,因为大多数人只是在吃硬邦邦的面包干粮,显然是特殊的照顾。
安妮是老板的女儿,脸上带着一些雀斑,干活麻利,她似乎和阿尔曼很熟,笑语晏晏的和阿尔曼聊了几句,直到她的父亲催促她去招待其他客人。
“你好像在这里认识许多人?”敖麓弋心里充满了好奇。
阿尔曼将面包撕开,放到面前的小碟子里:“是的,他们都是很好的人,很照顾我。”
他忽然将碟子推到敖麓弋面前去,敖麓弋才意识到这居然是给他的,不由得失笑:“我觉得我们的定位似乎颠倒过来了?”以前可是他来照顾阿尔曼的。
没想到,现在居然是阿尔曼在这种小事上格外细心,好像自己是个小孩儿似的。
阿尔曼脸上露出了一点羞涩:“我怕你不习惯”看着敖麓弋拿起面包开始吃,他抿起嘴笑了笑:“我喜欢这样。”
他有种奇怪的心态,仿佛能从这种角色颠倒的行为模式中找到一种莫名的乐趣。
敖麓弋以宽容的心态随他去了,只是忍不住想笑。
这种感觉可真的有点奇妙。
嚼着嘴里口感略显粗硬却麦香十足的面包,敖麓弋又有点受用又觉得滑稽。
唉,阿尔曼真是可爱。
他发自内心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