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完舞,奈尔自己看到了阿尔曼,他正逐渐离开舞池中央,似乎是试图要离开了。
奈尔看准了时机,立刻溜过去,正好到了交换舞伴的时刻,她站在阿尔曼面前,虽然阿尔曼脸上充满了深深的无奈,但她还是如愿以偿的和阿尔曼跳了一支舞。
喧闹的舞会一直持续到半夜。
精力略显不济的家长们都去安静的地方小憩休息了,年轻人们却兴致正酣,大汗淋漓的在舞厅里大跳特跳。
随着夜深,音乐却逐渐从舒缓悠扬转为轻快俏皮,跟随着旋律,人们在舞池中停不下来似的步伐悦动,踢踢踏踏的皮鞋声不绝于耳。
供人休息的沙发上也歪七扭八的坐满了人,人们饮酒,通宵达旦的谈笑不停,甚至聊到兴奋,连外套都脱了。
已经有很多人都离开了,留下来的都是玩咖。
不知道哪里请来的杂耍艺人在表演,穿着滑稽的衣服做出各种各样惹人发笑或者惊呼的举动。
敖麓弋喝了点酒,脸颊已经发红,他坐在沙发上,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围满了人——
一位漂亮的女士取下她的宝石帽针,充满期待的说:“再来一次!”
在人们的起哄和笑闹声中,敖麓弋放下酒杯,用食指和拇指捏着那颗帽针,像个魔术师似的展示了一圈:“看好了!”
他把帽针放进手心里,然后忽然向下张开手掌,宝石帽针如同瀑布一样从他的手掌中倾斜而下,哗啦哗啦的装满了整个酒杯。
周围顿时充满了尖叫声和口哨声。
那姑娘在接过敖麓弋递过来的酒杯时眼睛瞪得老大,不住的咯咯发笑。
大家的手都拍红了。
敖麓弋哈哈大笑,大脑仿佛在酒精的作用下发热起来,他忽然站起来,然后抬脚站上了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