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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和阿尔曼一起回到了纽约。

又是一个让龙一滴也没有了的双人运动的夜晚。

结果第二天早上,好久不见的西西就给他捎来了帝君的问候。

“敖麓弋!”

熟悉的怒吼声成功唤起了他尘封已久的记忆深处的恐惧,敖麓弋猛地从睡梦中睁开了眼,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

他惊慌的睁开了眼,居然看见帝君正站在他床前,脸色可怕极了。

“!!!!!”

敖麓弋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帝君穿着一副半解的甲胄金铠,披头散发,脸上似乎有些黑色的污渍,身形虚而不实,敖麓弋能透过他看见后面的屏风。

帝君整个怒气冲天,脸上有种黑云压城般可怕的压迫感,敖麓弋小时候见多了他生气的表情,可以说对帝君的怒气值了若指掌,他当初把老君丹炉掀翻时帝君的怒气值可以算2,用三昧真火烧光一整片妙音竹林可以算5,现在就是10

敖麓弋很快知道了原因。

他手疾眼快的把旁边正要坐起来的阿尔曼用被子盖住摁下去,僵硬的转过头对帝君露出了一副空白的傻乎乎的表情。

“”

但很显然,床上躺着的阿尔曼是裸着的,他也是裸着的,而且露出来的部分都布满了痕迹。

敖麓弋感觉自己要萎了,他一把摁住阿尔曼一把捞起被子把自己挡住。

“帝帝帝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