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麓弋像个挂件似的,闭着眼说:“波塞冬钢铁也算是绝好的材料了,放在我这里不用是可惜,她若是能用上也好。”
阿尔曼嗯了一声,似乎在很认真的听,手却上下不停,摩挲抚弄个不停。
“你已成了神,或许会缺个法器,正好让她给你炼制一个,这可是别的神仙求也求不来的,不愧是我”敖麓弋的自吹自擂说不下去了,他的尾巴忽的在水中一甩,水花飞溅。
他休息不下去了,一下子睁开了眼睛,阿尔曼默不作声的亲了上来,像是要把他吃下肚一样热情,逼得他直躲,喘息不止,很快脸颊脖子又烧红了:“我跟你说话呢想要什么法器,你到底还要不要了!”
阿尔曼像个粘人的狗狗一样凑上前在他颈脖上嗅吻,水下两手动作不停,泉池下青色的龙尾躁动不止的甩来甩去,敖麓弋扭得像条蛇一样。
平静了没几分钟的水面上又翻起一整热腾腾的气浪,两人斗得难分难舍,水波动荡,敖麓弋的腰被死死的箍住,他就抱着阿尔曼的头在水里翻滚起来,冷不丁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顿时瞬间像是触电一样撒开了手,龙尾掀飞阿尔曼一下翻进了水里去。
真是越发的不要脸了,敖麓弋羞窘交加的窜到泉池另一头:“我现在说话不管用了是不是!”
他试图通过瞪眼来增加自己的威严,但是一转头,水面上阿尔曼的身影居然不见了。
敖麓弋愣住时,一对巨大的黑翅猛然破水而出,从水底贯穿而出,猛地把他扑进了水底。
“你先耍赖的。”他听见阿尔曼带着丝丝愉悦的声音从耳后传来。
然后就玩了个爽。
两人都是半显形的形态,更激发了赤裸裸的野性似的,缠斗欢合前所未有的激烈,一池水溅出去半池。
敖麓弋事后深感后悔,总觉得自己似乎再次给阿尔曼打破了什么不得了的底线。
第二天,他们去往九天玄女的晙炴宫,腾云驾雾的飞到了被无数女武神把守的晙炴宫外,白元洞君正在宫门外迎接他。
白云洞君是九天玄女的弟子,本来是白云洞中的白猿,向来为人可亲,童颜鹤发,还有两个酒窝,一见敖麓弋就笑。
“龙君别来无恙啊。”他对敖麓弋见礼,又看向阿尔曼:“这位想必就是您家那位黑龙神君了,在下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