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若幽要听的却不是这些,“她更衣在客房?当时有几个人陪着她?”
“是在客房,陪着她的是她的婢女,还有一位李姓姑娘也是同来游玩的,是她的好友,出事的时候人多,后来看她并无大碍,时辰也晚了,大家便先走了一些人。”
这李家姑娘多半便是李都尉之女了。
薄若幽听完面露失望之色,“当时船上没有其他人?”
掌柜苦笑,“自然有的,只是其他人都为男子,是不可能进客房的。”
薄若幽有些不死心,“客房在何处?你带我看看?”说完才觉自己着急了,又回头看霍危楼,见霍危楼点了点头,她方才放心的又回船上去,霍危楼亦跟了上来。
掌柜的带着二人一路往靠近船尾的客房而去,霍轻泓有些狐疑,却也跟了上来,等走到了客房,便见客房阔达,布置的也十分典雅,而窗扇都在临着水的那一侧,是不可能有人从窗户等地偷看。
薄若幽见与自己想的不一样,便觉自己有些草木皆兵了,又问掌柜,“这是何时之事?”
掌柜的略一回忆,“应当是去岁秋日,九月还是十月来着,时间久了,小人记不清了,若非刚才小姐差点出意外,小人一时也想不起来。”
霍危楼也和薄若幽猜想的相差无几,可在客房之内转了一圈,却与他们猜测的有些出入,没多时,三人又下了画舫。
待上了马车,因多了个霍轻泓,便显得有些拥挤,这时,霍轻泓才问:“幽幽你莫非留在大哥身边做仵作了?”
霍危楼办案,薄若幽却跟着,这几乎和在洛州之时无异。
薄若幽忙道:“并非如此,是侯爷举荐民女到京兆府衙门当值了。”
霍轻泓一愕,“你还是在衙门当值?”
见薄若幽点头,霍轻泓面上便有些意外之色,在青州为仵作,在洛州为仵作,如今回了京城还要做仵作,当初他还怀疑薄若幽对霍危楼心存不轨之念,如今看来倒是他想错了,“这是你在京兆府办的第一件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