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上去是最好的祝福了,林德尔。”
佩吉轻轻搂了林德尔一下,这个拥抱转瞬即逝,只让金发的妖精察觉到了对方身上一闪而过的复合香水味。
“虽然没有你那样神奇的魔力,但我也希望你能够获得幸福。”
“我不明白幸福的定义。”
林德尔说道:“这个太主观了,而且每个人类的解释都不一样。”
“希望这样的生活一直延续下去——大概这就是幸福。”
佩吉说道:“你的时间比我们都要恒长久远,所以有朝一日一定会理解的。”
“大概吧。”
林德尔没有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置喙:“你们的组织打算什么时候建立?”
“对你来说用不了太久。”
二战结束之后的第十三年,林德尔被一个精神奕奕的大学教授堵住了门。
他的德语说得顺溜之后转而投身于希腊语,再之后虎视眈眈地瞄准了梵语——无他,大概是由于地理位置的原因,卡玛泰姬的梵语书非常多,而且这群人每天做早课的时候叽哩哇啦的念书声非常吵。
林德尔曾经抗议过噪音的问题,换来了卡西利亚斯的一个静音咒,这位高位截瘫但天赋异禀的法师平静地表示,要不然林德尔前辈也来试试看,能听懂的话可能就不会觉得吵。
声音的分贝又不会因为内容的变化而改变——林德尔反驳道,但不得不说梵语确实让他提起了几分兴趣。这种小语种中的小语种很难找到老师,又已经不再是通用语,连印度人都不见得能说顺溜,到最后他去申请了大学的相关课程,以cia探员的身份很快得到了通过。
负责教梵语的老教授对这个领域也很有研究,这种语言就像是英语背后的希腊语和拉丁语一样,是如今印度的印地语背后的词根和出典。他的书架上放着一本《薄伽梵歌》,每周上课的时候都会冲着林德尔笑眯眯地打招呼。
“今天也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