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保护好他。
“总之是很重要的东西,哪怕丢掉性命,也要保护好他。”
“那布鲁斯·韦恩呢?”
布鲁斯皱了皱眉,只以为那句“他”是他酒后意识不清说出的话。
“他们,是划等号的吧。都是很重要,要好好保护的东西。”
达维德眨了眨眼,摇了摇头:“你问了两个问题,我要问回来。”
“你说。”
“你觉得,你什么时候是最幸福的呢?”
他扶住了额头,有些难受地揉着太阳穴。
“现在。”
布鲁斯看着他,带着手套的手指贴在了他的太阳穴,冰凉的温度能让他觉得稍微好受些。
他决定一会儿带他回去给他煮些醒酒汤。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天真无邪的童年呢?”
差不多是一样的回答。
达维德不明白。
他本以为他最幸福的时候,应该是八岁之前,那个无忧无虑眼眸中没有一点黑暗的小男孩。